第8章 出发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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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离开叶叔叔吧。”顾离再次残忍地说了一遍。
“不可能。”顾母镇定了一下，说。
“为什么？为什么是叶叔叔？我知道父亲常常不在家，忙着他的专业，可是有我陪着你。请不要伤害叶子。”少年的残忍啊，在他的寂寞的母亲的心上像一把钝钝的刀反复地切割着，心已经变得淤青了，发紫了，但就是不把血流出来，只是一团死血在那不断堆积着，在心口处肿成如何描述也不过分的恶心的可恨的一团。
“你为什么能这么对我说？你喜欢叶子才这样说的吧。你还真像你父亲，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自私。”顾母完全冷静下来了，继续开始细细地抹着她的粉。
“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的父亲吗？为什么放着他这个高等素质的，从大学时期的人不爱而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你不知道。因为他从你出生前就这么自私了。当初回到这个鬼地方，他完全没问过我的意见，他从没为我想过，如果我来了这里，我怎么办？我是个专业的翻译啊，我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乡下，谁讲英语？我的事业呢？我存在的意义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开他了。不过，我也是有责任的。那时的我还太年轻，还一往无前地爱着他，以为有了爱情就算是吃糠野菜也是幸福的。多傻多天真啊，更巧的事，他也肆无忌惮的实行着他的大男子主义。后来，他为了他的研究三天两头地往世界各地去交流，开会，研究，又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也是个女人啊。这样，你还要来谴责我吗？我的儿子，为了你的所谓的爱情，你准备把你的母亲抛弃了对吗？”
顾母开始涂指甲油了。鲜红的丹寇盛开在她的指尖，像诱人的蛊惑人心的曼陀罗。听说，曼陀罗也是极其妖冶的，只是人啊，只能见一次，一生，之后就是往生。
“我知道了。那么，如果这是你的回答，如果你决意不放弃自己的爱情，那么我，成全你。作为代价，你将失去你的唯一的儿子，而我也将失去我的爱情，作为对你的生养之恩的回报。
从今往后，我们互不拖欠。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明天我就准备订机票到我爸那去。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把你的里离婚协议书捎上。我知道你准备好久了，在我九岁那年和叶子玩捉迷藏的时候就在你的衣柜底下发现了。如果你真的这么痛苦，那么，我成全你。只是，告诉叶子，我对不起她。我无法面对她。将来等我有本事了，我一定会回来找她的。顾夫人，晚安。”
顾离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顾母终于不再淡然，血红的丹寇瓶掉到了地上，将那一方地毯染得触目。
顾母被惊醒，面对离去的不知何时逐渐宽厚起来的肩膀，说了声“谢谢”。眼泪，像珍珠一滴滴掉了下来，融进地上的那摊红，也不知稀释了多少红，也许还更加大了浓度也不一定，听说越是真诚的眼泪越是浓度高，越少咸的很。
顾离呢，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有没有后悔过呢？在坐在九万英里高的云层上飞过这个小镇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呢？
可以确定的是，若他能看到叶倾眼中的怨恨，以及每个无人的夜晚流不尽的眼泪，他一定会后悔的。可惜，他再也看不见了。
谁能听见，在漫长的无尽的黑夜里，一个女生睁大着双眼一字一句地发下的誓：一个也不原谅。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即使是假装的，自欺欺人的，也让它过去吧。
即使我仍想着你，即使我仍很在乎你，即使我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仍有着流不尽的泪，我已经能够很自然地笑了呢。
我把你忘了呢，你会恨我吗？我很恨你呢。
大一的新生嘛，开始的时候总是闲极无聊的。不用几天，女寝303的童鞋们便结伴着把周围的餐馆吃了个遍，当然，是在汤美美的教唆和杨光儿的支持下，不然其他两人可能连这个屁股大的学校还没走完过呢。至于叶倾嘛，当然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可恨样。除了对她的白马王子，她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因此寝室其他人严重质疑过她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要知道，当初她们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够着这的分数线，包括娇气的汤美美。
“我也不知道诶，就天赋吧。”当时的叶倾公主正在不顾形象地吃着便当。
是的，为了节约时间打游戏，叶倾公主已经一个连续一个礼拜没有出门了，顶多穿着史迪仔的大头睡衣旁若无人的走到寝室大门处领个便当或快递。真的无法计算啊，信息社会滋长了多少这样的懒虫。
“你不觉得可耻吗？”看着叶倾童鞋在华丽丽地忽视了寝室全体其他成员的鄙视，完胜，直肠子的杨光儿终于忍不住说出来群众的呼声。
“没办法啊，现在这个游戏《创世》刚开始公测，经验值是平常的两倍呢，一寸光阴一寸金一寸金啊，我这是由效率意识而促成的生产力，不过，聪慧如我，也必须懂得有失必有得，没关系啦……话说这个便当真难吃，下次换家好了……”
真的完败了，我们活在同一个次元吗？四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极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听说了吗，两天后就要去军训了，不知道会怎么惨呢！”汤美美一边刷着微博一边惊讶地喊了起来。
“不会晒黑吧？不然小津要嫌弃我了怎么办？”连杨光儿也愁眉苦脸起来。
“哎呦，你那口子还敢嫌弃你啊，我怎么不觉得呢？倒是你，到时别看到其他帅哥把他甩了就万事大吉了。”汤美美不客气地说。
“你……”她们俩又习惯性地斗起嘴来。真的，每天一吵，倒是让寝室和谐了不少，不然等着叶倾这个甩手掌柜，马静小秀气，还有大学霸杜丽主动说出什么有趣的话题，说不定大学都毕业了。
“啊啊啊，居然敢杀我，我记住你了！”叶倾陡然叫了起来。
好吧，周围的人居然毫无反应。这是已经有多习惯叶倾的心血来潮与神经了才拥有了如此强大的神经。
“姐妹们，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加一个行不？”小样倒挺会卖乖的嘿。
“你不忙吗？我们说军训呢，你就一旁歇着去吧……”汤美美鄙夷地瞪了叶倾一眼。
“啊，军训，哪天？”完全无视别人的视线也是一种本事与修行啊。另，无知到这种地步更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说。
军训出发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那天早晨，阴云惨淡万里凝，像离开了游戏的可怜的叶倾的心，虽然在别人看来天空其实还挺晴朗的。天高云淡的，还有有人在放风筝。纳尼，风筝？
时空错乱了吧，果然不正常的人从来是大多数。
蓝蓝的高高的天上飘着的风筝从一栋教学楼后延伸出细细的风筝线。看来是我们学校的那个白痴了。真的不要太搞笑哦。
叶倾分外感兴趣的盯着早晨的风筝，想着“异象出，非大吉必大凶”，是那个《创世》里的老头在自己出生的时候说的。也许说不准，本小姐将来还是倾世红颜，肆意天下，谁与争锋呢，哈哈……
沉浸在自我意淫里不可自拔的叶倾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嘿！”一个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哎呦妈呀！”叶倾被吓到跳了起来。平时就是不经吓啊，以前看鬼故事都每每被吓到哭呢，真是……
“干嘛，人吓人吓死人啊！”叶倾没好气地转过身，发现又是那个方匠。
“方丈，你不在庙里乖乖呆着，出来闲逛什么？出家人净干些不本分的事，我佛慈悲啊啊啊！”看到是他，叶倾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不曾想过，谁给她的这份大呼小叫的权利呢？
“想什么呢，倾儿，我来了又一会儿了。喏，这是给你军训准备的，有防晒霜，面膜什么的，还有一些小零食。你看下还缺什么，有需要就告诉我。”说完霸道地夺过她的手机，嗯了几下，他的口袋响了。又嗯了几下，才将手机换到愤怒的叶倾手里。
“你上次没有打我电话，我看了一下，果然没存。在你没与别人在一起前，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把我的号存为快捷键二了，以后你就方便联系我吧。如果不乐意，你就删了吧。”说到这里还不忘买个小萌，“虽然我要求不高，只是第二，虽然我会非常伤心，但，做你想做的吧，你要的自由，我给得起。”
“哇，方丈，不恶心你会死啊！把东西给我吧，你可以滚了！”叶倾表示非常无语，但还是接下了方匠的东西。
赶走了方匠，忙不迭得开始查查有什么好东西。好吧，映入眼帘的，居然是……ABC……莫不是上次在地超出糗那次被他看到了？买的型号还是她通常用的，上次买的那种。再次深深地沉默了。
并，感到小小地不安，怎么办？好像有什么中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不管了啦，想不通就不想了，活的快活才是人生真谛。
自顾自地想着，不料胳膊再次猛然间被别人拍了一下。
“嘿，叫你先吱一声啦，不然下次我就生气了哦！”叶倾以为又是方匠，头也不回地就说了。
“你在说谁？”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叶倾欣喜地回过头。是他！
“你来找我吗？”叶倾真的感觉到由衷的欢乐，虽然不知这种欢乐是从何而来的。
“请你离开叶叔叔吧。”顾离再次残忍地说了一遍。
“不可能。”顾母镇定了一下，说。
“为什么？为什么是叶叔叔？我知道父亲常常不在家，忙着他的专业，可是有我陪着你。请不要伤害叶子。”少年的残忍啊，在他的寂寞的母亲的心上像一把钝钝的刀反复地切割着，心已经变得淤青了，发紫了，但就是不把血流出来，只是一团死血在那不断堆积着，在心口处肿成如何描述也不过分的恶心的可恨的一团。
“你为什么能这么对我说？你喜欢叶子才这样说的吧。你还真像你父亲，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自私。”顾母完全冷静下来了，继续开始细细地抹着她的粉。
“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的父亲吗？为什么放着他这个高等素质的，从大学时期的人不爱而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你不知道。因为他从你出生前就这么自私了。当初回到这个鬼地方，他完全没问过我的意见，他从没为我想过，如果我来了这里，我怎么办？我是个专业的翻译啊，我跟在他后面来到了乡下，谁讲英语？我的事业呢？我存在的意义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开他了。不过，我也是有责任的。那时的我还太年轻，还一往无前地爱着他，以为有了爱情就算是吃糠野菜也是幸福的。多傻多天真啊，更巧的事，他也肆无忌惮的实行着他的大男子主义。后来，他为了他的研究三天两头地往世界各地去交流，开会，研究，又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也是个女人啊。这样，你还要来谴责我吗？我的儿子，为了你的所谓的爱情，你准备把你的母亲抛弃了对吗？”
顾母开始涂指甲油了。鲜红的丹寇盛开在她的指尖，像诱人的蛊惑人心的曼陀罗。听说，曼陀罗也是极其妖冶的，只是人啊，只能见一次，一生，之后就是往生。
“我知道了。那么，如果这是你的回答，如果你决意不放弃自己的爱情，那么我，成全你。作为代价，你将失去你的唯一的儿子，而我也将失去我的爱情，作为对你的生养之恩的回报。
从今往后，我们互不拖欠。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明天我就准备订机票到我爸那去。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把你的里离婚协议书捎上。我知道你准备好久了，在我九岁那年和叶子玩捉迷藏的时候就在你的衣柜底下发现了。如果你真的这么痛苦，那么，我成全你。只是，告诉叶子，我对不起她。我无法面对她。将来等我有本事了，我一定会回来找她的。顾夫人，晚安。”
顾离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顾母终于不再淡然，血红的丹寇瓶掉到了地上，将那一方地毯染得触目。
顾母被惊醒，面对离去的不知何时逐渐宽厚起来的肩膀，说了声“谢谢”。眼泪，像珍珠一滴滴掉了下来，融进地上的那摊红，也不知稀释了多少红，也许还更加大了浓度也不一定，听说越是真诚的眼泪越是浓度高，越少咸的很。
顾离呢，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有没有后悔过呢？在坐在九万英里高的云层上飞过这个小镇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呢？
可以确定的是，若他能看到叶倾眼中的怨恨，以及每个无人的夜晚流不尽的眼泪，他一定会后悔的。可惜，他再也看不见了。
谁能听见，在漫长的无尽的黑夜里，一个女生睁大着双眼一字一句地发下的誓：一个也不原谅。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即使是假装的，自欺欺人的，也让它过去吧。
即使我仍想着你，即使我仍很在乎你，即使我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仍有着流不尽的泪，我已经能够很自然地笑了呢。
我把你忘了呢，你会恨我吗？我很恨你呢。
大一的新生嘛，开始的时候总是闲极无聊的。不用几天，女寝303的童鞋们便结伴着把周围的餐馆吃了个遍，当然，是在汤美美的教唆和杨光儿的支持下，不然其他两人可能连这个屁股大的学校还没走完过呢。至于叶倾嘛，当然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可恨样。除了对她的白马王子，她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因此寝室其他人严重质疑过她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要知道，当初她们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够着这的分数线，包括娇气的汤美美。
“我也不知道诶，就天赋吧。”当时的叶倾公主正在不顾形象地吃着便当。
是的，为了节约时间打游戏，叶倾公主已经一个连续一个礼拜没有出门了，顶多穿着史迪仔的大头睡衣旁若无人的走到寝室大门处领个便当或快递。真的无法计算啊，信息社会滋长了多少这样的懒虫。
“你不觉得可耻吗？”看着叶倾童鞋在华丽丽地忽视了寝室全体其他成员的鄙视，完胜，直肠子的杨光儿终于忍不住说出来群众的呼声。
“没办法啊，现在这个游戏《创世》刚开始公测，经验值是平常的两倍呢，一寸光阴一寸金一寸金啊，我这是由效率意识而促成的生产力，不过，聪慧如我，也必须懂得有失必有得，没关系啦……话说这个便当真难吃，下次换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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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两天后就要去军训了，不知道会怎么惨呢！”汤美美一边刷着微博一边惊讶地喊了起来。
“不会晒黑吧？不然小津要嫌弃我了怎么办？”连杨光儿也愁眉苦脸起来。
“哎呦，你那口子还敢嫌弃你啊，我怎么不觉得呢？倒是你，到时别看到其他帅哥把他甩了就万事大吉了。”汤美美不客气地说。
“你……”她们俩又习惯性地斗起嘴来。真的，每天一吵，倒是让寝室和谐了不少，不然等着叶倾这个甩手掌柜，马静小秀气，还有大学霸杜丽主动说出什么有趣的话题，说不定大学都毕业了。
“啊啊啊，居然敢杀我，我记住你了！”叶倾陡然叫了起来。
好吧，周围的人居然毫无反应。这是已经有多习惯叶倾的心血来潮与神经了才拥有了如此强大的神经。
“姐妹们，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加一个行不？”小样倒挺会卖乖的嘿。
“你不忙吗？我们说军训呢，你就一旁歇着去吧……”汤美美鄙夷地瞪了叶倾一眼。
“啊，军训，哪天？”完全无视别人的视线也是一种本事与修行啊。另，无知到这种地步更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说。
军训出发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那天早晨，阴云惨淡万里凝，像离开了游戏的可怜的叶倾的心，虽然在别人看来天空其实还挺晴朗的。天高云淡的，还有有人在放风筝。纳尼，风筝？
时空错乱了吧，果然不正常的人从来是大多数。
蓝蓝的高高的天上飘着的风筝从一栋教学楼后延伸出细细的风筝线。看来是我们学校的那个白痴了。真的不要太搞笑哦。
叶倾分外感兴趣的盯着早晨的风筝，想着“异象出，非大吉必大凶”，是那个《创世》里的老头在自己出生的时候说的。也许说不准，本小姐将来还是倾世红颜，肆意天下，谁与争锋呢，哈哈……
沉浸在自我意淫里不可自拔的叶倾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来人。
“嘿！”一个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哎呦妈呀！”叶倾被吓到跳了起来。平时就是不经吓啊，以前看鬼故事都每每被吓到哭呢，真是……
“干嘛，人吓人吓死人啊！”叶倾没好气地转过身，发现又是那个方匠。
“方丈，你不在庙里乖乖呆着，出来闲逛什么？出家人净干些不本分的事，我佛慈悲啊啊啊！”看到是他，叶倾更是夸张地叫了起来。不曾想过，谁给她的这份大呼小叫的权利呢？
“想什么呢，倾儿，我来了又一会儿了。喏，这是给你军训准备的，有防晒霜，面膜什么的，还有一些小零食。你看下还缺什么，有需要就告诉我。”说完霸道地夺过她的手机，嗯了几下，他的口袋响了。又嗯了几下，才将手机换到愤怒的叶倾手里。
“你上次没有打我电话，我看了一下，果然没存。在你没与别人在一起前，我是不会放弃的。我把我的号存为快捷键二了，以后你就方便联系我吧。如果不乐意，你就删了吧。”说到这里还不忘买个小萌，“虽然我要求不高，只是第二，虽然我会非常伤心，但，做你想做的吧，你要的自由，我给得起。”
“哇，方丈，不恶心你会死啊！把东西给我吧，你可以滚了！”叶倾表示非常无语，但还是接下了方匠的东西。
赶走了方匠，忙不迭得开始查查有什么好东西。好吧，映入眼帘的，居然是……ABC……莫不是上次在地超出糗那次被他看到了？买的型号还是她通常用的，上次买的那种。再次深深地沉默了。
并，感到小小地不安，怎么办？好像有什么中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不管了啦，想不通就不想了，活的快活才是人生真谛。
自顾自地想着，不料胳膊再次猛然间被别人拍了一下。
“嘿，叫你先吱一声啦，不然下次我就生气了哦！”叶倾以为又是方匠，头也不回地就说了。
“你在说谁？”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叶倾欣喜地回过头。是他！
“你来找我吗？”叶倾真的感觉到由衷的欢乐，虽然不知这种欢乐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