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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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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箨成竹。渡弱水欲求真相,会真意随性由心。

    百转千回。恐情深大梦一场,畏卦尽天道无常。

    “师妹,你来了。”

    少年起身朝进门的少女打着招呼,面前的桌上摆着两碟清爽的小菜和白粥,樵夫正拿着馒头就着小菜大口大口吃着。

    “嗯。”少女点头回应走进屋中,走向灶台。

    “我来我来。”樵夫连忙放下馒头抢先来到灶台边,将热着的小菜端向另外一张桌子上。

    少女见状道了声谢,转身坐在与少年相对的桌子上。樵夫又盛了粥,放在少女桌子上用只有少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尝尝我特制的粥。”话里为什会有间隙?少女想了想,总觉得樵夫特意强调的那个特制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看着师兄大口小口的喝着,还是放下了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心理。

    少年看师妹看向自己,连忙回应:“师妹,快尝尝孙老哥的手艺,这小菜十分爽利,这清粥也十分有味。”

    少女闻言夹了口蔬菜,唔,确实十分清爽,本来观里就没什么佐料,这孙樵夫竟然把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热锅凉油,蒜粒爆香,新鲜时蔬将糊未糊,这热火炝出来的味道十分美味。

    少女赞许地看了一眼憨厚的樵夫,樵夫嘿嘿得笑出声。

    再看这清粥,看样子樵夫起了个大早,这粥熬制的十分浓稠,一看就是文火炖制了许久的样子。少女拿起木勺,在粥面上荡了荡,舀了半勺。在碗沿荡了勺底的残汁送至嘴边,小嘴轻吹,木勺送入口中。

    只半口,少女便扭头吐了出来。

    什么清粥!这明明是这明明是那孙樵夫的那个玩意儿!这味道少女再熟悉不过了,这两日被他或哄或骗的吃过几次,腥浓的味道少女毕生难忘。虽不至于十分厌恶,但当着自己师兄的面把那个人的那玩意儿吃下去,少女实在是做不到。

    少女剜了孙樵夫一眼,正欲发作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少年端起自己的粥碗喝了一口,奇了怪了,这就是碗白粥,味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师妹就给吐了?

    少年看向孙樵夫,孙樵夫有些心虚只能尴尬地笑笑。

    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喝了一口粥,知道只有自己的这碗粥被樵夫给加了料,只能无奈作罢。少女已没了食欲,再美味的小菜也激不起她的胃口,满满一碗加了料的粥,这让她如何下咽?

    少女起身冷哼一声离开,刚走到门口,少年的话又让她停下了脚步。

    只听少年问樵夫:“孙老哥,这粥还有吗?”

    樵夫回道:“没有了,那是最后一碗。”

    少年一直觊觎少女用过的那只木勺,那只还有着水迹的木勺,那只沾满师妹口中津液的木勺。

    “哦”少年停了一下,看向走到门边的少女问了一句:“那师妹,你不喝的话,那碗粥就给我喝了吧。”

    说完少年就起身走向少女刚坐的桌子,少女一听这还得了?

    “你不能喝!”

    少女快步走向刚才坐得位置,将那碗粥抢到手里,樵夫偷偷则擦了把额头惊出的冷汗。

    少年愣了,这是为何?少年回头看了看樵夫,樵夫端起自己的碗,三口两口喝完自己的粥。

    “师妹,你这是?”少年不解,这粥你不喝,还不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总之,你就是不能喝。”少女态度坚决,还转过身去将粥端离少年。

    “额可你总不能倒了吧。都是粮食,挺可惜的不是?”少年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自己与师妹朝夕相处十几年,师妹从来不会这样的。

    “那给他喝。”少女闻言犹豫了一下,朝着孙樵夫走了过去。

    樵夫哪里会喝这个玩意儿连忙提气回应了一声响嗝:“我可喝不下了。饱了饱了。”

    少女挺住脚步陷入了两难之地,除了狠狠地瞪着樵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妹,你要是真的不喝,就”少年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确实恰到好处地补了一刀。

    开什么玩笑?这一碗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粥有多少是樵夫那恶心体液的浓稠液体,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师兄喝?

    看着樵夫一脸偷笑,少女气的牙痒偏又奈何他不得。眼看着自己那不上道的师兄一个劲儿的扇阴风点鬼火,少女恨不得真想这会就揭开一切。揪着师兄的衣领大声问他,你的亲爱师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你还这样帮他扇扇子?

    眼下真的是个无解的死局,前有始作俑者樵夫拦路,后有笨蛋师兄堵截,看来只有将这碗“清粥”喝下这一条路了。

    少女是真的不想喝,除了心中抵触以外,还有另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昨天,自己被樵夫作弄的意乱情迷之时,被迫又与他打了一个赌。

    昨天这个坏人竟然大胆到将自己带到师兄面前作弄,自己奈何他不得,他就不怕惊扰了师兄,然后一掌打死他?

    不管怎样,当自己实在忍耐不住乞求他带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他半强迫的与他打这个赌,那就是自己会自愿吃下他的精液。

    自己曾被他弄进过嘴里,恍惚之间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些,毕竟往往那时的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落地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事后有提过异议,但大概正是这些异议才造成了此时此刻这个尴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忆起那些羞人的画面,脸上飘起了红云。或是被他强迫,又或是半推半就,那种感觉与滋味确实是十分奇妙的,闭合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撑开,被迫的向他绽放,由着他将诞生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在男女情欲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经事,但她也曾随着师父到处看诊,孕育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性的阳精就代表着生命。也正是通过与樵夫的这些韵事,切身体会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转移的。

    自己已经被他的阳精灌注过多次了,虽有抗拒,但仍摆脱不了被他牢牢按住,用那根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毫无保护的身体里肆意播撒生命的种子。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坏。也曾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瞬间,自己在最后的时候想要推开处在发射边缘的樵夫。但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那样快速而强烈的攻势,也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射进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最终少女还是没有那么做,由着他用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发射。那一刻,少女有种自己的心都被他射开的感觉。

    少女咬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粥碗默不作声,虽然已经算是默许他可以射进自己体内,毕竟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再多射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这次不一样,这些浓稠的种子换了一个入口,少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而且这次打赌的内容,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他精液,那么自己以后就不能拒绝他用那根丑陋的东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时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这碗“清粥”她还在努力地寻找着破局之路。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把这玩意儿倒了算了,反正里面到底有没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开窍的师兄,总是在这紧要关头帮上些倒忙。

    “师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这些都是粮食,倒了的话就太可惜了。”浪费粮食当然可惜,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当然知道粮食意味着什么,一粒米的用处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万粒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大米,加上水熬制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东西了。那些旱灾之年,师父带着自己和师兄开观放粥,就凭着这一粒粒的大米熬制成一碗碗的白粥,从无常鬼差们的手中夺下这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罢了。

    身子都已经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这嘴巴,那便给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宝贵的身子都没了,自己在这里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这“精粥”里精多米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为自己浪费粮食的借口。

    最最重要的是,师兄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和自己抢这碗粥喝,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给你看。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几次又有何妨。而且射都被他射进去了,吃几口还会怀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横,屏住呼吸。皓腕轻抬,红唇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苦,不过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咽下,喉咙之间竟然还带着些系连感。这哪里会是大米粥的口感?就算是米粥变成凝结的米油,也不会是这般粘稠。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阳精?

    紧接着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少女又连忙咕嘟咕嘟咽了几口,这才将那一大股稠液给咽下去。

    少女压着怒火不好发作,更不敢回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的狠劲儿,少女生怕自己一但迟疑,这种勇气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凭着这股尚存的勇气,接连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视当中,少女亮了碗底,紧接着低着头快步走到水槽旁边,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将碗和勺子刷了个干净。

    少女刷完了碗,没打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伙房。

    “她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则又回应了一道饭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扎在绣床上,将自己蒙在薄被里。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个钻进被子里。自己真得将樵夫的阳精给吃下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那个东西味道那么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这么喝下去了,少女回忆了一下,当时只顾着羞涩,没太在意味道,就这么一鼓作气的给喝了下去。少女趴在床上正想着,一阵气息上涌,一个饱嗝顶出喉咙。

    少女只吃了两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只在再无其他。顿时,一阵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被子中。

    少女皱起眉头,却没有掀开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后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得过且过了。吃都吃下去了,现在还嫌弃味道有个屁用啊。

    少女扬起小腿前后摆着,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真得要去吃他的那根丑东西吗?噫,那可是他小解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反胃。可是自己已经输了,如果不履行赌约,谁知道那可恶的樵夫又会耍什么花样?

    那就便宜他了吧。又不是没吃过,趁着自己头晕眼花的时候插进来过,当时只记得很大来着那自己该怎么去吃那玩意儿呢?让他闭上眼睛?

    笑话,他半途睁开眼睛,自己又哪会知道?唔,会是什么味道?不管了,一定要让他先洗干净才是。唔,万一他得寸进尺怎么办?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他才是

    少女蒙在被子里,闻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胡思乱想间对这味道也少了些抵触的情绪。吃就吃吧,总好过真得弄到自己身体里去,已经被他弄进去过好多次了,自己会不会怀上宝宝呢?少女摸了摸肚子胡思乱想着,忽然腹中缓慢燃起的阵阵暖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又来了?少女多嗅了两口已经转淡的精液味道,掀起被子盘腿坐好,这两天最大的收获便是这腹中时不时会出现的暖意了,暖暖洋洋十分舒服,就连胸中时不时的隐痛也消失不见。

    而此时自己受损的经脉竟然有了回应,少女屏气凝神坐照内观,惊讶得发现那些断掉脉络不知何时竟接上了七七八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道暖洋洋的暖意正游走在自己的百脉,滋养着那些受损的地方。

    少女强压心头窃喜,试着查找这道暖意的来源。之前不是没有过,可那时总是精疲力竭,哪里有功夫探查,而今天正是好机会。

    一番探查,少女发现这道暖意的来源竟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是怎么回事?这两日自己并未做过什么与平日有出入的举动,就连吃的也与平日一样。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与孙樵夫的欢好了,难道说这就是这阴阳交合的效力?

    也不对。今日并未做过那档子羞人的事儿,只不过喝了碗粥罢了。

    对了!是那粥。没错,就是那粥,虽未真正交合,但孙樵夫那子孙液可是被自己实打实的吃下去不少,难道说真的是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起的作用?

    少女重新躺好,掀过被子将自己裹好,仔细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日在山上,自己莫名其妙得经脉尽断,而这两日却有莫名其妙得稍稍好转,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这个孙樵夫了。

    少女盯着被子愣了会,还是伸手扯过蒙住了自己。被子里还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男性味道,少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奇妙的氛围中。

    这个事情需要证实,而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那就是这个自己自己输了的赌约了,主动且自愿的去吃樵夫的那根丑玩意儿。

    这个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有着重大的意义,师父就快回来了,可是现在的少女并不确定归来的师父会带来怎样的消息,而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机会,少女觉得自己应该去尝试并争取一下的。因为,这件事情对现在的少女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不划算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被那樵夫得到了一切,再失去些一点不疼不痒的东西也算不上什么了,毕竟嘴巴里面并没有什么代表着贞洁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师兄,少女只是刚刚升起这个念头,便被时间否决了。要问为什么,少女也说不好,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吧。总不能去找师兄说,来,师兄,给师妹吃你的阳精吧?你说不知道怎么取精?简单,让师妹给你吃出来就是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还是孙樵夫吧,尽管自己对他并不是太钟意,体格壮实但身高却是硬伤,再加上常年劳作格外显得苍老,皮肤黝黑又不体贴,实在与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出入太多。可话说回来,毕竟自己已经和他坦诚相待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被他给夺走的,至此也发生了多次相当亲密的关系,自己的样子已经被他从头到脚看得一点不剩,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比孙樵夫更适合的选择了。

    自己需要履行赌约不假,但具体该怎么做呢?少女在被子里苦着脸,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去吃那玩意儿,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可是,这和自己以后的未来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拉不下来也是要拉的。少女在心中鼓励着自己,大不了就当是吃糖葫芦好了。说起来还有些相像哩,大大的圆头又粗又长,这个坏东西夺去了自己的贞洁,占了自己的身子还不够,还想占了自己的嘴巴,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是,还是蛮舒服的。那个坏东西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想想就让人心跳加快。再想想自己就这样将少女宝贵的羞处给他干给他插,实在是羞死人了。那个坏东西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把那东西给吃进去的?这只后自己用嘴巴吃不下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推不开他,还不是要被他按住淫弄一番?联想到这些,少女小腹一阵紧张下体竟挤出些水儿来。

    少女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掩盖自己的反应,可穴口处的滑腻却将自己羞人的事实给暴露出来。少女连甩脑袋安慰自己不过是事急从权而已,起床清理了一番,对镜照了照,还是那个漂亮的姑娘。现在弄清楚阳精的效力无疑是重中之重,少女不再磨蹭,梳洗完毕便出了门。

    院里少年正在练武,樵夫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的津津有味。少年一套掌法打得酣畅淋漓,每招每式都带着强而有力的风息,草叶随风息旋动煞是好看。

    少女冷着脸走近,朝着樵夫说道:“你,跟我去趟后山。”樵夫愣了一下,起身拍了拍屁股。少年闻言收了气劲问道:“师妹,去后山做什么?”

    “采些草药。”少女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少年接话的机会,其实是不想给他看到自己红得似要滴血的小脸。

    “采药?前些日子,不是已经采过许多嘛?”少年不解,看着少女离去连忙跟上。

    “女人需要用的。我答应过孙樵夫,待我身体好些,就去看看他老娘的身体。”少女头也不回,继续超前有着,出了院门指着门边的背篓指挥樵夫带上。

    樵夫言听计从,自然乖乖背上。少年自然也想一同前行连忙说道:“师妹,我陪你去吧。孙老哥既不识药,又不懂得如何采摘,万一伤了根茎,以后可就没得采了。”

    “不用。有我在,无需担心那些,师兄就在观里吧,师父可能随时回观,我们去去就回。”少女心有所求,才不会给少年任何机会,领着樵夫上了山道。

    樵夫回首看了看少年,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少年怅然若失,干张了几下嘴,失望地坐在观前石阶上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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