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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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恢复了正常,夜间极度的疲倦已消失了。

    天下起了大雨,一阵喧声如雷的倾盆大雨劈头盖睑地下了近一小时。船身剧烈地摇晃着,可我却看见佩伯拿着一盏油灯,上了船正解开缆绳。

    早餐过后,我们探讨着如何上行从礁湖出去。共有五个可能性的出口,每个出口似乎都有着完全相同的流向。

    “就是那一个出口,”我平静地对佩伯说。我所指的那个出口比其它几个稍微小些。

    “你这么认为?”他微笑着说道。

    “为何你要选那一个?”玛格丽特疑惑不解地问道,一边用帽子扇风取凉。

    我耸了下肩膀。

    前面船上的那些人正在请教佩伯,究竟该选哪个出口,我在一旁缄默无语。

    这种讨论耽误了大家半天的时间,剩下的半天又重新转回了礁湖。男人们既愤怒又骇怕,因为当一只鳄鱼从岸上跳下来游向他们时,他们正拿着大刀在水中清理水面。

    卡拉尖声叫喊着,扶着前面那只船的栏杆站了起来。杰克将船舵交给玛莎,拿着一端有铁钩的撑篙上前去。马森沿船侧一跃而上,将手中的大刀掷进水中。科林帮忙拽着他伸到船舷外,用链绑着的双腿。我并未亲眼所见这一切,只是后来在第二条船上无意中听卡拉说起的。

    由于无法以足够快的速度追上船,罗瑞开始攻击那条鳄鱼,并用大刀劈砍着。这头猛兽竟然令人惊骇地停住了。罗瑞重新朝船游来,紧接着船身轻触到他的双肩,杰克抛下有铁钩的撑篙,拨拉、清除着罗瑞身边水中的杂物,将他拽过了舷栏。

    事后不久我们便驶入一片洁净的水域探究着。佩伯发出了阵阵欣慰的高喊声“又碰到礁湖了,”他说道。

    这的确是礁湖,看来我们已转了个圆圈。

    我们休息了一会功夫,吃了点食物,然后重新开始商讨究竟哪一条是离开礁湖的通道。

    “就是那条出路,”我再次说道。

    佩伯注视着我。“为何这么肯定,西德尼?”

    我耸耸肩。同时顺着脊骨起了许多鸡皮疙瘩。我无法说出理由。

    我们又尝试着另一个出口。并于黄昏前到达了一片沼泽。

    佩伯将船驶进泥泞的沼泽边缘,想找寻一块坚硬的土地靠岸。却什么也没找到。

    水渗进树干间,热带草木从中滋生出来,周围所有可见的边缘都是令人看上去不太舒服的土地,松软,不安全。

    他和玛莎磋商着。“我很难过,这条路又错了,”他说。“这沼泽极开阔。我想这不是主流。”

    我们不得不在船上宿营。佩伯用珍贵的煤油代替通常所用的篝火烹煮食物。船上挤满了所有的人,因而变得拥挤。玛莎要科林到我们船上睡觉,显然是在发脾气。这是很罕见的。我将此归咎于她失去了通常每晚同罗瑞一起的桨节目。

    这是个糟糕的夜晚,整个晚上都听见马儿那种令人精神麻木的啁、啁、啁、噢、呀的鸣叫声。

    清晨,我们看见了蛛猴,它们正从树荫处注视着我们,然后用细长的臂和腿攀缘着啾啾叫喊。

    佩伯咧嘴笑着。“一定很好吃,”他边说边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我们又回到了礁湖。

    马森清了清喉咙∶“我认为我们应该选择西德尼提议的那条路。”

    玛莎从另条船向我投来注视的目光。我们都同样轻轻地摇动着。“为什么?”她询问道。

    “我梦到的,”我惴惴不安地答道。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令人吃惊的目瞪口呆。接着马森发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着,并掌掴着自己的大腿。“她太兴奋了,”他说。“这位女记者简直疯了。”

    玛莎仍在关注着我。我翻着白眼球,佩伯说∶“为什么不试试?”看来他有点赞同。

    “我们也可能做梦,”卡拉不耐烦地说道。“这并不比我们一直在做的其它事情更可笑。”

    “那是个最小的出口,”科林苦恼地补充着。

    罗瑞一言未发,只是专心地注视着我。

    在航路中行驶了近一小时,水道渐渐增宽。水流缓慢而平稳。我们开始加快马力。没有一个人,根本没有一个人同我说话。

    但是佩怕在对我霎眼示意。

    

    我们找到了一块很美的露营地。当天晚上,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森林是如此的稀疏和亲切。我们大家都感到已排除了一些可怕的障碍。

    临睡前,马森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臂。“散散步,”他爽声说道。

    “不,笨瓜。”

    “好了,别像个小心眼的人。”

    “去玩鳄鱼。”

    马森大吃一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罗瑞缓步过来。“那就赶快吧,西德尼,”他说。“这可不是个坏主意,伸出双腿走吧,嗯?”

    “不错,”我答道,立刻爬起来向马森露齿一笑。“你可以拍些照片了,摄影师。凭这便可赚次钱。”说完便同罗瑞漫步而去了。

    我俩默默无语却自由自在地走着,罗瑞用大刀砍着我们经过的小道两侧做着标记,以便于找到回来的路,一个强壮男子会欺骗一个白人,?为防止蚊虫,把他裹进一条裤腰带里面,一切将会变得酷热。

    伴着诸如此类的想法,我产生了一个温柔而悦人的期望,我并没有将这一切真正看作是性的开场白,但能同在他一起真是令人愉快。假如马森是件粗布短衫,那罗瑞便是雪白的天鹅绒。

    在星散的巨大场物之间,蔓生着杂乱向外展开的枝和悬垂的蔓藤场物,扇形的棕榄叶。罗瑞突然告诉我这种叫chambira棕榄的奇异场物,认为它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的叶子和拉菲亚树的树叶一样能够撕开,然后在膝盖上捻动直到变得像根绳子。印第安人用它编成吊床和装东西的筐。

    我耐心地倾听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难道这个男人在有意避开我?

    终于他止住了滔滔不绝的述说,双眼凝视着泛着光泽的树叶。“告诉我,西德尼,”他不经意地问道“你常梦见有趣的事吗?”

    “从不。”

    “现在才做这种梦?”

    “没错。”

    “何时开始的?”

    “偶而在玛瑙斯开始的。”

    他凝视着我。“你梦见了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

    “只是其中的一些情节。我看见了礁湖以及我们驶进去之前的片刻情景。

    我梦到佩伯高喊着蛇鸟,但我并不清楚在梦中究竟是谁提到它的。”

    “那是种叫鸬的鸟,是吗?”

    “没错,”我立刻说道。“河面宽阔适度,尽管随后我们又进了一条稍狭窄的河道。当然,那是因为我们驶入了礁湖附近。”

    “你认识从礁湖出来的道路。”

    “当然知道,”我毫不犹豫地说。也许我必须脱去自己胸前的衣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怀疑论和愤世嫉俗二者合一的创始者,有点神经质了。

    他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用力砍了一会儿身边的草木。“你相信千里眼吗?”

    “不信,”我回答。“正如不信有诚实的警察,牙仙子和敞开车门,拿着糖果的好男人一样。”

    “这就是今天令你难过的原因?”

    “那正是它又开始影响我的时候,当时我感到有点不舒服。”

    罗瑞忧郁地注视着我。我看到他那富于美感的嘴唇轮廓,轻微拖曳的眼睑。

    一位易动感情的男人,一位充满欲念的男人,我确实打心底里渴求这个男人,不同他上床真叫做浪费。

    “告诉我真相,西德尼,”他平和地说。

    我忍不住说∶“我戴了那个面具。”边说边垂下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静默在僵持着。当我重新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你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他说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为什么还不脱去我的衣服?

    “你同那美国人一起干的?”

    我大吃一惊。“没有一个人会像你这样,”我干净利落地答道。

    “我不信任他,西德尼。你呢?”

    “我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信任问题,”我果断地答道。问题是他在意那种形式而非我。

    “你告诉他有关这一切了吗?我是指有关面具的事。”

    “不,不,没有。自它发生后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自己压根不信此事。”

    “为何现在不保密了?”

    我凝视着他,停止了有关性的念头。“为什么我还要保守秘密呢?”我警惕地问询着。

    “想知道原因吗?这次探险除去佩伯,专门为我们所有的人准备了笔巨额奖金。或许可以是为他设置的。”

    “玛莎管理着一切事物。那是她的面具。”

    “玛莎会费尽心机地实验自己所有的欲望。”

    我开始沿着刚来的路往回走,宁愿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罗瑞跟随在身后。

    “告诉我有关维卡巴姆芭的事,”我说。

    “好吧,是该谈谈这事的时候了。”他接口道,但紧跟着又闭住了话题,我感到没有再次询问的必要了。

    当天晚上玛莎谈及了那座山脉,那座我们要去找寻的,位于热带丛林区的山脉。

    “这座山很大,”她说。“高峻,山顶突兀,峻峭的悬崖,不过我相信还是可攀登的,我也希望这样。我们一定要尽早获悉它的方位,尽快爬上去。”

    “这就是那个面具的来源之处吗?”我好奇地询问着。

    “是的。卡尔就是这么说的,只可惜他没能来。”

    “现在主要是方向问题,”罗瑞说“假如开始方向正确,那它应该就是被当地的印第安人称作的云雾山。”

    “假如这是座宏大的山脉,你又如何清楚从何处开始呢?”我反诘道。

    “这个面具是从一个洞穴里发掘出来的,”玛莎说。她的双目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淘金者从那里出来,由于某些东西使他们变得惊恐万分,并开始攀登这座山,不久便发现了这洞穴。里面有画在墙上及岩石上的骆马。他们找到了这个面具,不过那是洞中唯一的一件木制品,所以无法估计它值多少钱。卡尔在墨西哥偶尔碰上了这玩意,这是他说的。他爱不释手,联想到有关它的那段经历便买下了它。他曾给一位专家鉴定,据那位专家声称它具有典型的印加风格。卡尔知道后大为震惊,印加的遗物竟然出现在离东部如此遥远的地方,就很自然地推测到可能是云雾山,尽管它的准确出土位置,如同其它诸如此类、令人困惑不解的事物一样,还不太明确。”

    “卡尔请教了几位研究美洲太阳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罗瑞口若悬河地继续补充着。“他听说了关于很久以前维卡巴姆芭城怎么消失的一些事情,那是众所周知的历史知识,印加族从此便有了一段置身于兀鹰和美洲虎间的传奇。”

    “就是在地球和恒星之间,”玛莎解释道。她红光满面。

    罗瑞接着说道。“后来他又听说了这张地图的经历,据说这张秘密的地图是那些从西班牙人手中逃脱,失去了维卡巴姆芭城最后的子民制作的。多年来曾有一个新印加共和国和西班牙人共存。但西班牙一名重要的公使被杀后,战争便开始了。印加族人放弃了维卡巴姆芭,并赶在西班牙人放火焚烧和洗劫一空之前,自己先将城中的财物劫掠一空。印加族人逃往东部,被热带丛林隐没了。图派克。阿曼诺是印加至高无上的君主,却因为有孕在身、拖着笨重身体的妻子而变得行动不便,再加上他骇怕搭乘独木舟,西班牙人最后在一名叫加西亚的罗耀拉式的队长指挥下追上了他们。虽有一些印加人逃脱,但最终还是被亚马逊河的印地安人杀了。据说,极少数幸存的印加人隐匿于云雾山的两侧,受尽了来自各方面的威胁。但他们却清楚维卡巴姆芭的财富隐藏在何处,并且绘制出这张藏宝图以便将来总有一天他们自己的后代,在击败西班牙人之后,能够来到东部找到它并知悉所有真相。这便是我所知的一切。”

    没有一个字是提到有关玛瑙斯那个矮子。哼,这家伙,看来还保留了很多真象。

    “既然如此,为何这座云雾山以前从未被搜查过?”我以自己特有的直接方式询问着。

    “没有一个人能找到它,”科林继续讲这段故事。“西班牙人曾派出过几支缺乏决心的探险队,然而亚马逊河的印第安人和马纳瑞人却俘虏了他们。后来,这个教训实际上被遗忘了。直到十九世纪,美洲大陆的重要性开始加剧后,这段历史才又一次出现。可这片地区属于亚马逊河流域,一直很神秘、危险。仅仅在三十年前,传教士们才来到印第人部落,那些挖掘金矿的,勘探石油的,伐木工以及场物学家才粗略了解这地方。如今有关云雾山的谣传四起,可至今还未曾有过一次彻底的探险。”

    “你也是一同获得这些谜底的仅有的几个成员吗?”我询问着,表情依旧是甜甜的天真无邪。“也就是和卡尔一样。”

    “不是,”玛莎略显紧张地答道。“那是我们所有秘密的关键,我们不得不假藉渡假来此。在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将公布于众,这不成问题。目前我们还未得到授权,我们甚至不清楚云雾山位于哪个国家境内。可能在巴西,也可能在哥伦比亚或秘鲁。这些政府是如此的动荡和腐败,我们无法信任他们能完成好这项高尚而独特的工作。这是一笔建筑艺术上的财富,西德尼,只等着被人发现的。想想吧,它就待在那儿,在某个地方。我们一定要成为首位发现者,那样我们就能保护它了。”

    借着跳跃的火光,我巡视着每个人。隐约听见一只美洲虎发出的吼声,除了我谁也没注意到。“真是一段不寻常的经历。”我慢吞吞地说。“简直难以置信。”我多少有点讽刺玛莎对于古老建筑物的兴趣竟超出于黄金制品。

    马森说∶“想想看电影的拍摄版权,华德。迪斯耐一定会爱上它。”

    玛格丽特哈哈大笑起来,工作时间告一段落,接着我们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走入森林,悄悄聆听着大自然的各种声籁。我个人认为,修理水管也和牙科学是本世纪的两大奇迹,我衷心期盼自己永远不要牙痛。

    我倾听着每种声响,同时停留在原处未动,这样便意味着一有他人经过,就可以立刻走回河边。

    继之,我看到有动静。我能看见别人,但自己却不会被发现。

    出现一个男人。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我难以看清楚。他对着我这边召唤着,当我刚想跨步上前,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

    卡拉。

    根据这男人的穿着,我认为在我们所有的人中间,这种服装样式,除了佩伯别无他人有,一件远征专用衬衫,裤腿塞进长靴里。我无法看见他的面孔。

    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个面具。

    他站在那里无声地呼唤着,由于被一股强烈的走上前去的欲望煽动着,我发觉自己的四肢禁不住震颤起来,不过卡拉随后便出现在原本应是我的位置上,伫立在这个男人面前,凝视着那张面具。

    在这片犹如大教堂穹窿般永恒不减的雨林遮盖下,有一块没有散布树叶、受骚扰的地盘,卡拉脱去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着为这面具翩翩起舞。

    我听到那优美的旋律就像听见了面具的召唤,是用心而不是用耳朵听到的。卡拉松开乌黑的秀发,让它散落在自己苍白的双肩上,她扬起双臂舞动着,头部向后甩去,喉咙里传出低微而奇特的嚎叫声。

    她一边起舞一边跃动着,这是一种反复却没有节奏的跃动,在她的舞中包含着不太明显的鼓点。她的双臂高举过头,手腕交叉着,跃动,旋转,扭身,向左弯腰,向右弓腰,跃动,轻柔地击掌,头伴随着飞扬的长发,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动转着,单是跳,弓起后背,跃跳,抚摸着双乳这种舞蹈不断持续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双乳晃动着,乌黑的阴毛,一团污斑呈现于细嫩、圆润又白晰的腹股沟处。

    面具在细心察看着一切。

    她越跳越近,跳跃,更频繁的弯下腰,跃动,哀恳地抚摸着这个男人的双腿,雀跃,现在她双膝及地,轻触他的身体,爱抚着,在它面前用双手不停展示着各式花样,身子朝后仰去,使得脑袋渐渐转动起来,以致秀发缓缓散落下来,她将双乳送到眼前这个男人面前。

    她拉开他的裤子,双手焦燥不安地颤动着,掏出了他的生殖器。

    那阳物看起来如此硕大,非常突出。

    她轻抚着它,用秀发揉擦着,并设法用自己耸翘的双乳触及它。她将双唇贴近阳物。

    我瞥见她淡红色的舌头就像一条初生鳄鱼的嘴巴,舌尖不住地伸吐到面前的guī头上。她伸出双手,托住了那两只沉甸甸、摆摇不定的睾丸。她开始小心地舔着,先是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

    她的舌头轻快地颤动着,舌尖紧紧地挤压住yīn茎的顶部,并且将这根粗大的阳物挑了起来,在它受地心引力要倒下去时,紧紧噙住了它。

    她舔吻着这根圆柱形器官的根部。我看见包皮在往回缩,肿涨的深红色guī头,那淡红色的小口张开了。我看到如蛇信般迅急的舌头在口唇闭拢前飞快地扫过鼓涨的guī头,还看见她的双颊在吮动着。

    面具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卡拉转过身,站起来,然后尽最大努力将双手伸到地面。她向后退到能碰到yīn茎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构它。她开始抖动起身体,这样在她体内的这玩意便能令她无比快乐。

    突然她停止了颤动。缓缓地朝前小心移动着,以致于那个粗大的家伙从她紧绷而丰满的臀部中间滑出来。她重新恢复了知觉,再次跌跪到地上。

    现在它变得更加粗大了。她把双乳向前挺送着,向后仰悬着脑袋,这样秀发便顺着后背散落下来。她双膝跪地,向前推进,yīn茎溜进她口中,淹没在唇齿之间。她仰起脸孔,尽可能地吸吞着,双颊吮动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使我能看清那快速搅动的舌头。然后她又开始吸吮,手指搭在睾丸上。现在她一只手握住了yīn茎,更为卖力地舔吮着,手淫着那玩意。我能看清她那口白白的牙齿。

    接着,她的嘴巴又张开了。那男人的腰部剧烈推送着,她不停地吸吮着,吞咽着,然而他的腰部仍在激烈抽动。她再次张大嘴巴,脑袋后仰,我看到一股带着珍珠光泽的粘液体喷进她张开的口中。接着她闭起嘴巴咽下口中的喷射物。她舔吮着,再次吸吮着,浑身战栗不止转入平静安稳。

    面具下的男人抽出她口中已逐渐松软的阳物,转身消逝在森林中。

    卡拉一丝不挂地跪着,她似乎不省人事了一会儿。我看见她觉醒后四下张望,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口中发出清晰可听的喘息声。她套上鞋子,焦虑不安地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朝河边跑回去。

    我站在那里,努力摆脱刚才所见的一切,然后也走回河边,我不愿再单独和那个面具留在林中。

    我仔细打量着营地的情形。佩伯正在抽自己早餐后的烟斗,玛莎正和杰克两人头凑在一起交谈着什么,玛格丽特正在一本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想她是在写日记。

    卡拉没在那里。科林,马森和罗瑞也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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