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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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
燕子潇将手机关机：“没什么。”
“对了，这周你可以来我家吗？我打算做家乡菜，还邀请了一些朋友。”
燕子潇没有拒绝，一顿愉悦的晚餐后，燕子潇甚至和儿子一起送王晓梅回家。
华庭的高级别墅里，邢天一脸怒气，把手机仍在地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VERTU的质量很好，机子没摔坏，还能发出清晰的语音。
给他头部换药的护工以为自己的动作弄疼了邢天，急忙道歉。邢天看到护工唯唯诺诺的样子，火气越大，便赶走护工，他换了件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从下午起，他家门口就多出几个面孔生疏的保镖。不用想，就知道是路威安排的。果不其然，保镖拦住别墅出口，邢天懒的和他们多费口舌，提起拳头就要和保镖干架。
“不好意思，少爷，您不能出去。”保镖很耐打，面对邢天的拳踢脚打也不闪躲。
“我出去见个朋友。”
“路先生说了，你要见谁，先得通过他的同意。”
新来的保镖一点也不让步，几人对峙了片刻，邢天拨通路威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路威，你他妈在哪儿？弄几个破保镖什么意思，先斩后奏啊。”
“机场，和阿旭在一起。”
“我操。”邢天有点后悔把自己的小助理“出卖”了，“给你的人讲，我要出门。”
“干什么去，找那个人吗？你忘了我给叮嘱过的话？”
“你管我找谁，你他妈都要去泰国浪了！”
“Oscar，等这几天的风波过去了，你再找他也不迟。我本来也不想限制你的自由，但又怕你像早上那么冒失闯到那人家。结果，事实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你压根就没把我说的厉害关系放在心上，我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邢天知道经纪人刻板谨慎的性格，眼下的情况，恐怕自己无论说什么路威也不会松动一点点。邢天气冲冲走回客厅，联系上钟延，不出半个小时，钟延的人来了，一场恶战后，邢天如愿以偿出了家门。
******
回家的路上，燕子潇问：“乐乐，和王阿姨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燕晟晃晃手里的大气球，“这是阿姨给我买的。”
“周末我们去阿姨家做客，你给阿姨也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可以，我画一幅画送给她。”
燕子潇见儿子对王晓梅并不排斥，心情轻松不少。父子俩走到单元楼下面，漆黑的夜里，一个黑影突然“袭”向燕子潇。
燕子潇反应灵敏，一手就将黑影制服。
“啊啊，疼！”邢天痛得嗷嗷嚎叫，“燕指导，是我，我！”
燕子潇不松手，冷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看你换药没有。”
“换了。不劳你费心。”
“燕指导，有话好好说，我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来看看你。”邢天胡诌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与燕子潇对邢天的不欢迎形成对比，燕晟对邢天的意外造访却显的十分高兴：“苏苏，你又来了。”
燕子潇松开手，邢天一边呻|吟，一边直起身：“燕指导，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邢天一脸“诚恳”，燕子潇不好当儿子的面再说什么，便让邢天跟着自己进了家门。
邢天第一次进燕子潇家，心情莫名激动。燕子潇家两厅两室，布置的温馨整洁，十分有家的味道，根本看不出是带孩子的单身男人的居所。
“燕指导，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吃饭。”
“我还没吃饭耶。”邢天眼巴巴望着厨房。
燕晟钻进自己的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捧着一盒草莓牛奶味的儿童饼干：“苏苏，吃。”
“真乖，还是你对我好。”邢天自然地搂过小孩，打算亲一口小孩肉嘟嘟的脸颊，后背却传来一道危险警告的视线。
邢天松开燕晟，拿起一块饼干啃着，小声辩解：“燕指导，我不是变态。”
燕子潇给邢天倒了杯热开水，“吃完你就走。”
“我屁股没坐热，就给我下逐客令。”邢天喝完那杯白开水，继续啃饼干。
“乐乐，去洗澡，明天还要去幼儿园。”
燕晟对邢天小声道：“苏苏，我要去洗澡了，冰箱里有吴奶奶包的包子，你饿了就吃吧。”
“我不喜欢吃包子，有你爸爸做的饭吗？”
“有，不过是前天吃剩的蛋炒饭。”
“我想吃这个。”
“微波炉在左手第二个柜子。”燕晟手指餐厅的储物柜。
“好样的，小伙子，”邢天伸出手掌，“来，give mie five。”
小孩不懂give mie five的意思，邢天笑道：“伸出手。”
燕晟乖乖照做，邢天看着比自己笑了不止两倍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小孩的掌心：“give me five！”
小孩立刻懂了，会心一笑道：“give me five！”
两人再次击掌，冥冥之中，一种神奇微妙的缘分牵引两人逐渐靠近。
燕子潇给儿子去浴室洗澡。客厅里就剩邢天一个人，他迫不及待找出微波炉，按燕晟说的从冰箱里翻出一盘盖着保鲜膜的蛋炒饭，拿起勺子尝了一小口，冰冷的饭粒已丧失了松软的口感，不过总体味道还不错，邢天有模有样把那盘饭送进微波炉里，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操作，他正打算给家里的保姆打电话，突然听到燕晟急切的童音，“爸爸，爸爸！”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邢天放下盘子就往浴室里冲，只见狭小的浴室里雾气缭绕，燕子潇半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毫无一点血色。
“苏苏，我爸怎么了？”
“不知道，先让他离开浴室再说。”
说着，邢天拦腰抱起燕子潇，迅速把燕子潇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咳咳！”燕子潇发出虚弱的咳嗽声。
邢天摸了摸燕子潇的额头，立刻大喊：“怎么这么烫？”
燕子潇半睁开眼，意识似乎清醒了点，对儿子道：“乐乐，帮爸爸拿杯水。”
“我去倒水，乐乐你回房间，整理几件你和爸爸的换洗衣物。”
燕子潇喝了点水，状态似乎好多了。邢天猜测燕子潇的异状和受伤的胳膊有关，他不容分说解开燕子潇衬衣的袖口，拆开染着血的纱布，伤口又红又肿，已有发炎的迹象，弯弯曲曲的缝合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邢天急声道：“燕子潇，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咳咳，我没事。”燕子潇当过兵，骨子里带着一股军人的倔强和执拗，他总觉得自己的伤势不值得小题大做，调养好了几天就能恢复。在浴室晕倒应该是水蒸气过多缺氧造成的，缓好了便无大碍。
“不行，你必须去医院。”邢天立刻叫了急诊电话，值班的大夫帮燕子潇降了提问，又重新换了药，药中有安眠的成分，不一会儿燕子潇就睡着了。
邢天把燕子潇连同燕晟一起带到自己家，路威派来的保镖一脸诧异望着邢天，邢天一脚踹开车门，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狂拽表情，全然没有在荧幕里优雅尊贵的气质：“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
先前和邢天对峙的保镖走过来想扶燕子潇，邢天又是一顿怒吼：“别碰他，你去拿后备箱的行李。”
邢天把燕子潇背到二楼的主卧里，安顿好一切后，他想起了燕晟。
豪华宽敞的客厅中央，燕晟不安地坐在沙发里，两个保姆撑着眼皮努力逗燕晟笑。
“你们休息去吧！”
“晚安，少爷。”两人恭敬地把腰弯成90度，悄然离去。
燕晟一听见邢天的声音，立刻扑到邢天怀里：“苏苏，爸爸呢？”
“他睡着了。”
“我想看看他。”
“他生病了，得静养。这段时间，你和爸爸住在叔叔家，叔叔保证你爸爸很快恢复健康。”
邢天把燕晟抱进客房，帮燕晟换了睡衣：“乖孩子，早点睡吧！”
“明天，王阿姨说要送我去幼儿园？”
邢天敏感地捕捉到“王阿姨”这个关键信息，他眨了眨桃花眼：“王晓梅阿姨吗？”
“是她，苏苏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听你爸爸提过那个女的。他们平时的关系很好吗？”
“好。”小孩不知道怎么形容大人间的关系，简单回复了一个字。
邢天冷哼一笑，突然问：“你喜欢阿姨还是我？”
燕晟想了想，如实回答：“你。”按理来说，王阿姨和他见面的次数多，但燕晟还是偏喜欢这个酷酷拽拽的叔叔。
“哈哈哈……”邢天听了心里简直乐开花，忍不住大笑。
燕晟好奇地打量邢天。
“咳咳，快睡觉吧！”
“我想听故事。”
“听故事？我X，真麻烦……”
“我睡觉爸爸也会给我讲的。”
“好吧，那叔叔给你讲个龟兔赛跑的寓言，你听过吗？”
“听过。”
“再听一遍吧，从前森林王国举行了一场跑步比赛，兔子和乌龟都参加了……裁判一声令下，兔子一马当先冲向终点，乌龟呢磨磨蹭蹭的……最后的冠军当然是兔子赢了……”
“爸爸说兔子偷懒睡觉了，最后乌龟赢的。”小孩疑惑地辩解。
“胡说，你当兔子是白痴吗？比赛这么重要的事它敢偷懒？童话都是骗你这种小孩子的……快睡吧，我还要照顾你爸爸去呢……”
小孩的呼吸声渐渐匀称，邢天掖好被子，关了壁灯，悄悄走向燕子潇的房间。
“燕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
燕子潇将手机关机：“没什么。”
“对了，这周你可以来我家吗？我打算做家乡菜，还邀请了一些朋友。”
燕子潇没有拒绝，一顿愉悦的晚餐后，燕子潇甚至和儿子一起送王晓梅回家。
华庭的高级别墅里，邢天一脸怒气，把手机仍在地上。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VERTU的质量很好，机子没摔坏，还能发出清晰的语音。
给他头部换药的护工以为自己的动作弄疼了邢天，急忙道歉。邢天看到护工唯唯诺诺的样子，火气越大，便赶走护工，他换了件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从下午起，他家门口就多出几个面孔生疏的保镖。不用想，就知道是路威安排的。果不其然，保镖拦住别墅出口，邢天懒的和他们多费口舌，提起拳头就要和保镖干架。
“不好意思，少爷，您不能出去。”保镖很耐打，面对邢天的拳踢脚打也不闪躲。
“我出去见个朋友。”
“路先生说了，你要见谁，先得通过他的同意。”
新来的保镖一点也不让步，几人对峙了片刻，邢天拨通路威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路威，你他妈在哪儿？弄几个破保镖什么意思，先斩后奏啊。”
“机场，和阿旭在一起。”
“我操。”邢天有点后悔把自己的小助理“出卖”了，“给你的人讲，我要出门。”
“干什么去，找那个人吗？你忘了我给叮嘱过的话？”
“你管我找谁，你他妈都要去泰国浪了！”
“Oscar，等这几天的风波过去了，你再找他也不迟。我本来也不想限制你的自由，但又怕你像早上那么冒失闯到那人家。结果，事实和我猜想的差不多，你压根就没把我说的厉害关系放在心上，我只能采取特殊手段。”
邢天知道经纪人刻板谨慎的性格，眼下的情况，恐怕自己无论说什么路威也不会松动一点点。邢天气冲冲走回客厅，联系上钟延，不出半个小时，钟延的人来了，一场恶战后，邢天如愿以偿出了家门。
******
回家的路上，燕子潇问：“乐乐，和王阿姨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燕晟晃晃手里的大气球，“这是阿姨给我买的。”
“周末我们去阿姨家做客，你给阿姨也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可以，我画一幅画送给她。”
燕子潇见儿子对王晓梅并不排斥，心情轻松不少。父子俩走到单元楼下面，漆黑的夜里，一个黑影突然“袭”向燕子潇。
燕子潇反应灵敏，一手就将黑影制服。
“啊啊，疼！”邢天痛得嗷嗷嚎叫，“燕指导，是我，我！”
燕子潇不松手，冷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来看看你换药没有。”
“换了。不劳你费心。”
“燕指导，有话好好说，我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来看看你。”邢天胡诌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与燕子潇对邢天的不欢迎形成对比，燕晟对邢天的意外造访却显的十分高兴：“苏苏，你又来了。”
燕子潇松开手，邢天一边呻|吟，一边直起身：“燕指导，我和你说几句话就走。”
邢天一脸“诚恳”，燕子潇不好当儿子的面再说什么，便让邢天跟着自己进了家门。
邢天第一次进燕子潇家，心情莫名激动。燕子潇家两厅两室，布置的温馨整洁，十分有家的味道，根本看不出是带孩子的单身男人的居所。
“燕指导，这么晚你去哪里了？”
“吃饭。”
“我还没吃饭耶。”邢天眼巴巴望着厨房。
燕晟钻进自己的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捧着一盒草莓牛奶味的儿童饼干：“苏苏，吃。”
“真乖，还是你对我好。”邢天自然地搂过小孩，打算亲一口小孩肉嘟嘟的脸颊，后背却传来一道危险警告的视线。
邢天松开燕晟，拿起一块饼干啃着，小声辩解：“燕指导，我不是变态。”
燕子潇给邢天倒了杯热开水，“吃完你就走。”
“我屁股没坐热，就给我下逐客令。”邢天喝完那杯白开水，继续啃饼干。
“乐乐，去洗澡，明天还要去幼儿园。”
燕晟对邢天小声道：“苏苏，我要去洗澡了，冰箱里有吴奶奶包的包子，你饿了就吃吧。”
“我不喜欢吃包子，有你爸爸做的饭吗？”
“有，不过是前天吃剩的蛋炒饭。”
“我想吃这个。”
“微波炉在左手第二个柜子。”燕晟手指餐厅的储物柜。
“好样的，小伙子，”邢天伸出手掌，“来，give mie five。”
小孩不懂give mie five的意思，邢天笑道：“伸出手。”
燕晟乖乖照做，邢天看着比自己笑了不止两倍的小手，轻轻拍了拍小孩的掌心：“give me five！”
小孩立刻懂了，会心一笑道：“give me five！”
两人再次击掌，冥冥之中，一种神奇微妙的缘分牵引两人逐渐靠近。
燕子潇给儿子去浴室洗澡。客厅里就剩邢天一个人，他迫不及待找出微波炉，按燕晟说的从冰箱里翻出一盘盖着保鲜膜的蛋炒饭，拿起勺子尝了一小口，冰冷的饭粒已丧失了松软的口感，不过总体味道还不错，邢天有模有样把那盘饭送进微波炉里，却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操作，他正打算给家里的保姆打电话，突然听到燕晟急切的童音，“爸爸，爸爸！”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邢天放下盘子就往浴室里冲，只见狭小的浴室里雾气缭绕，燕子潇半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毫无一点血色。
“苏苏，我爸怎么了？”
“不知道，先让他离开浴室再说。”
说着，邢天拦腰抱起燕子潇，迅速把燕子潇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咳咳！”燕子潇发出虚弱的咳嗽声。
邢天摸了摸燕子潇的额头，立刻大喊：“怎么这么烫？”
燕子潇半睁开眼，意识似乎清醒了点，对儿子道：“乐乐，帮爸爸拿杯水。”
“我去倒水，乐乐你回房间，整理几件你和爸爸的换洗衣物。”
燕子潇喝了点水，状态似乎好多了。邢天猜测燕子潇的异状和受伤的胳膊有关，他不容分说解开燕子潇衬衣的袖口，拆开染着血的纱布，伤口又红又肿，已有发炎的迹象，弯弯曲曲的缝合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邢天急声道：“燕子潇，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咳咳，我没事。”燕子潇当过兵，骨子里带着一股军人的倔强和执拗，他总觉得自己的伤势不值得小题大做，调养好了几天就能恢复。在浴室晕倒应该是水蒸气过多缺氧造成的，缓好了便无大碍。
“不行，你必须去医院。”邢天立刻叫了急诊电话，值班的大夫帮燕子潇降了提问，又重新换了药，药中有安眠的成分，不一会儿燕子潇就睡着了。
邢天把燕子潇连同燕晟一起带到自己家，路威派来的保镖一脸诧异望着邢天，邢天一脚踹开车门，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狂拽表情，全然没有在荧幕里优雅尊贵的气质：“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
先前和邢天对峙的保镖走过来想扶燕子潇，邢天又是一顿怒吼：“别碰他，你去拿后备箱的行李。”
邢天把燕子潇背到二楼的主卧里，安顿好一切后，他想起了燕晟。
豪华宽敞的客厅中央，燕晟不安地坐在沙发里，两个保姆撑着眼皮努力逗燕晟笑。
“你们休息去吧！”
“晚安，少爷。”两人恭敬地把腰弯成90度，悄然离去。
燕晟一听见邢天的声音，立刻扑到邢天怀里：“苏苏，爸爸呢？”
“他睡着了。”
“我想看看他。”
“他生病了，得静养。这段时间，你和爸爸住在叔叔家，叔叔保证你爸爸很快恢复健康。”
邢天把燕晟抱进客房，帮燕晟换了睡衣：“乖孩子，早点睡吧！”
“明天，王阿姨说要送我去幼儿园？”
邢天敏感地捕捉到“王阿姨”这个关键信息，他眨了眨桃花眼：“王晓梅阿姨吗？”
“是她，苏苏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听你爸爸提过那个女的。他们平时的关系很好吗？”
“好。”小孩不知道怎么形容大人间的关系，简单回复了一个字。
邢天冷哼一笑，突然问：“你喜欢阿姨还是我？”
燕晟想了想，如实回答：“你。”按理来说，王阿姨和他见面的次数多，但燕晟还是偏喜欢这个酷酷拽拽的叔叔。
“哈哈哈……”邢天听了心里简直乐开花，忍不住大笑。
燕晟好奇地打量邢天。
“咳咳，快睡觉吧！”
“我想听故事。”
“听故事？我X，真麻烦……”
“我睡觉爸爸也会给我讲的。”
“好吧，那叔叔给你讲个龟兔赛跑的寓言，你听过吗？”
“听过。”
“再听一遍吧，从前森林王国举行了一场跑步比赛，兔子和乌龟都参加了……裁判一声令下，兔子一马当先冲向终点，乌龟呢磨磨蹭蹭的……最后的冠军当然是兔子赢了……”
“爸爸说兔子偷懒睡觉了，最后乌龟赢的。”小孩疑惑地辩解。
“胡说，你当兔子是白痴吗？比赛这么重要的事它敢偷懒？童话都是骗你这种小孩子的……快睡吧，我还要照顾你爸爸去呢……”
小孩的呼吸声渐渐匀称，邢天掖好被子，关了壁灯，悄悄走向燕子潇的房间。